“那我可就领走了。”路且燃低了头,给蒋问识整理,“这以后就有家了。”
“我来照顾我来疼,再也不用睡路边。”路且燃的声线温柔,跟刚才判若两人般,“就算哪天想叫春,主人也会伺候好的。”
吻痕一时半会儿还是很难消退,但到底比之前看上去规矩不少。
蒋问识和路且燃打商量,一前一后地进酒吧,中间隔上点时间差,路且燃的眼神有点危险。
“没事的。”路且燃安抚似的,拍了拍蒋问识头,“我来说。”
路且燃擒住蒋问识的手,又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
两个人是并肩进去的,倒是也没挽着手,是很自然的那种亲昵。
包间的桌上是流水宴,并没有很多菜,多的是甜品小吃之类。
“见你们一过来,这人也都齐了。”岳班也已经坐在席上了,“蒋问识你这身上怎么弄的?”
“路上遇见了只野猫。”没等蒋问识回答,路且燃先开了口,“就被它挠了几下,可能是过敏吧,就成现在这样儿了。”
燕南安几次都欲言又止。
“啊这,严重吗?”岳班担忧道,“用不用去看看啊?”
“没事,不用。”路且燃替蒋问识回答道,“别喝酒就成了,他那份我替了。”
“想不到这一年下来,你们竟然成了好兄弟!”旁边有人喝了点酒,像是有一些管不住嘴,路且燃冷飕飕乜了眼,就立马转口去换了说法,“这就是我们6班的凝聚力!路哥!识哥!我敬你们一杯!”
路且燃这下算是确定了,即便他对不上名字,但这人的脑子绝对不好使。
自己也才刚说完不想让蒋问识喝酒,就在这时候添哪门子乱去敬什么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