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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暖气本就已经够足,路且燃又开了空调供热。

因此他们的床铺都算不上厚重。

或许之前路且燃对换季的不敏感,也有部分实内太过暖和的缘故。

蒋问识曾问过路且燃,可路且燃的一句话,就堵上了蒋问识的嘴。

当时回答的是:“懒得穿衣服。”

在这几天里面,估摸着路且燃,难下过几回楼。

只穿了个白背心,肩膊处线条流畅,红榴花若隐若现。

蒋问识没一会儿便闷热了。

便换成了轻巧点的衣服来。

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没说上个什么话,还是各做各的事情。

可路且燃就是觉得好受了很多。

次日路且燃醒过来时候,蒋问识就已经见不着人。

假期短到令人发指,根本没得着闲,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又开学了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学期的紧张氛围较之上学期更甚。

这般又过了没几个月,打眼望过去,整个班学生都蔫唧唧的。

每星期的班会上面,岳班几乎也不讲什么,将时间去留给学生自己。

可这一次他却缓慢地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