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问识还是接过来手机了。
钱玉琳对这些也不感兴趣,转头就去忙活自己的了。
听见对面在呼唤名字,蒋问识应了一声,或许是才刚病愈,声音依旧是沙哑着的。
“你怎么回事?”路且燃担心地问道,有些略显急迫样子,“发生什么了?”
蒋问识推测他可能是在说那个“?”的短信。
“那个……”蒋问识回答道,“不小心发错了。”
幸亏路且燃没再追问发短信的用意。
要不然蒋问识一时半会儿也编不来。
“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去接,你是出什么事情了吗?”路且燃的语气很柔和,全然没有指责的意思。
这番便更让蒋问识鼻塞起来。
心里像有些酸胀,并非不好的情绪。
好像就算白往灵山跑一趟也是值得的。
“没事。”蒋问识先回复道,“就是发烧,睡地久了,现在好了。还没来得及回你。”
“好好躺着,多喝点水,按时吃药。”路且燃叮嘱着,“乖儿,听医生的话。”
我不想听医生的话,蒋问识想着,我只想听你说的话。
或许是生病前后的人,都会比平时脆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