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都是这样的吗?”周平见盖棺定论,“这怕是灌成疯子了吧。”
这时候服务员又来了,端着的赫然还是瓶酒。
“明看着不能喝。”周平见说,“怎还去递给他。”
服务员像是个顶木讷的,并不会去圆场子,只站那里垂着头不吭声。
周平见于是不再问,只自己一个人动作,抬了蒋问识半边身,就往自己背上扛去。
实际上还是有些费劲,突地一双芊手探来,去帮他分担了些重量。
周平见斜眼去看,这正是那个女郎。
“没有照护好客人,这是我们的失职。” 唐知初言笑晏晏,“要不这单酒费免了吧,您看这样如何呢?”
“你……”周平见舌头打结,“这……”
“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唐知初搀着蒋问识,“我扶他到沙发上,喝点蜂蜜水解酒吧。”
沙发上好歹能去半躺着,总归会比在这里舒服些。
蒋问识微昂起来头,露出脆弱的眉眼来。
突地又五指捂住嘴,冲进卫生外间,掐着喉咙在干呕着。
只余下还在原地的两个人。
唐知初神情恍惚,像是呆愣了一般。
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个人她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