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在幕帘背后的角落,可不远处人来人往,谁知道这些话会不会教人听了去。
傅旸只当是“苦苦哀求”戳中丁嘉莉的伤心事,也不想再惹恼了她,便说:“我先过去了,念念。”
李寺遇不动声色,可丁嘉莉看见他半拢在袖口下的手指收紧了。
她忙跨不过来挡在他身前,“寺遇。”
少有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昵的叫他,却是为了保护了另一个人。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就是一小孩。”丁嘉莉微微蹙眉。
“二十四五的人你告诉我是小孩?”那背影消失不见,李寺遇垂眸,淡漠地瞧着她,“不是我的片场,懒得脏了手。”
丁嘉莉犹豫片刻,咕哝,“我和他没什么的……”
“我不觉得一个纯粹的受害者会和加害者再次共事,丁嘉莉,你连和我一起工作都不愿意。”
李寺遇冷静得让人心寒。丁嘉莉发觉了,一到片场他就成了那个王座上的人,座下骸骨成堆,仍有许多人攀爬着前赴后继,只为给他擦鞋。
但丁嘉莉从前不是这样的角色,现在也不是。
她冷声反驳,“傅旸也是受害者,身心都受了创伤,作为导演你甚至不关心,他对你有意见也是人之常情。要知道他一开始有多敬重你。”
李寺遇无话可说,于是有些藏得幽深的想法就这样飘了出来,像伤人的利刃划破了对方。
“哦,不是你们故地重游夜里私会才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