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重的疑问刚发出声,席钦就自己喝了一口水,转头亲在江重的唇上。
江重睁大眼睛,有水珠从嘴角滑落,江重不得不张开嘴接受了这种喂水方式。
一杯水喝了七八分钟才喝完,大部分进了江重的肚子,小部分江重吞咽不及被席钦自己喝了下去。
“流氓。”江重红着脸推开喂完了水还赖在他唇上的席钦,蜷缩着腿侧身躺在床上。
席钦笑了下,跟着上床从背后搂住江重:“宝贝儿,还难受吗?”
“……还好。”其实不碰到的话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是江重总忍不住会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进而想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就隐隐有些异样的感受。
席钦只当是自己把江重弄成了“行动不便”的样子,不住地嘘寒问暖、端水喂药……啊呸,江重翻了个白眼,喂什么药?他又不需要避孕或是安胎。
不过江重倒是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席钦对他比以前更加细致入微了,眼神直白而深沉,双手空着的时候就想抱着他,嘴巴闲着的时候就想亲他,恨不得连上厕所都帮江重把着。
“我要上厕所,”江重把席钦推出卫生间,“你跟着我进来干嘛?”
“那……”席钦依依不舍,“你小心点。”
江重:“……”
神经病。
上个厕所需要怎么小心?难道他会不小心把自己塞进下水道冲走吗?
江重满脸无语地关上门,然而下一刻,反锁住门的江重嘴角却微微扬起。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江重在卫生间里照了许久的镜子,他感觉和席钦那啥之后自己挺疲惫的,还有点没精神,没想到镜子中的他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原来他真的变成和席钦一样的小流氓了,江重和镜子中的自己互瞪着,越瞪脸上的红晕越甚。
“江重?”席钦在外面“噔噔噔”敲了几下门,“你怎么还不出来?不会上个厕所真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