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江重和席钦并肩从g市飞机场七号门出来。
“真的一点都不冷。”江重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绒圆领卫衣,上午从h市出门前往机场时穿的羽绒服外套被他单手抱着。
“十几度呢,”席钦说,“和我们那边秋天的温度差不多。”
“这里好爽啊,一年都不需要穿棉服。”江重羡慕地说,“我感觉我冬天穿得就像一头熊,又丑又笨重。”
“你别侮辱熊好吗?”席钦笑道,“熊挺可爱的,哪里丑?”
江重瞥他一眼。
“你也很可爱,还很帅,和丑根本不沾边。”席钦说完又补充道,“笨倒是有一点,至于重不重,这个……”
席钦压低声音:“得等你以后骑在我身上试一试,我才能知道。”
“滚,”江重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要点脸行吗?”
席钦笑了半天:“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江重很兴奋,在出租车上和操着一口普通话夹杂方言的司机大叔一路从上车聊到酒店门口。
下车后还意犹未尽地目送出租车离开视线。
“我发现了一个现象。”江重摸着下巴。
一路上都插不进去话的席钦配合地问了一句:“什么现象?”
“每个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都能兼职做导游。”江重说。
席钦:“……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