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黛芬妮走出房间,站到走廊,看到过道墙上的油画,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就听见贝卢斯科尼说:“那么,再见。”
再见?
贝卢斯科尼不会是不给她进去了吧——
史黛芬妮急忙转身,门已经从内被关上了。她既没门卡又没密码,想用力敲门,还怕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注意。
僵在门口几分钟,史黛芬妮气闷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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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陶利醒来,洗漱完还和贝卢斯科尼在床上腻歪了好久。
等两人正式起床,贝卢斯科尼才说:“昨晚我进来,看到史黛芬妮了。”
陶利懵了一下,立刻追问:“然后呢?你怎么说?难不成也说是捡到门卡?”
“没有。”贝卢斯科尼套上t恤,将线条分明的腹肌掩藏,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反应一向没有你快。”
“那你——”
“我什么都没说,给你今天的辩解留足空间。”
“那你是在她面前走了,后来又回来的吗?”
“哦……她比我先走,我看你醉得不行,也没跟她争。”
贝卢斯科尼说得相当无辜,身旁的陶利压根就不信,手指指着贝卢斯科尼,嘴巴却说因没有证据而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陶利觉得自己这样指着也无济于事,转身努力穿裤子,刚套好,站直身要扣扣子,贝卢斯科尼从背后搂住他,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说:“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的话,某人最好不要再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