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卢斯科尼漫不经心来一句:“再跑试试。”
陶利背脊僵住。
没一会儿,陶利想起贝卢斯科尼昨晚说要再挑一挑的话,气得脸都鼓了,收拾东西的动作放大,噼里啪啦一顿响。
“不跑留着当你备胎吗?”陶利悲愤地强调,“我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允许你三心二意!”
贝卢斯科尼冷声道:“彼此彼此。”
“什么叫彼此彼此?”陶利转身,看贝卢斯科尼站在床边套t恤,探头时脸也很臭,陶利来气,说,“我可从来没想再挑挑,喜欢你就没看过别人!”
“那谢尔弗是怎么回事?”
“有谢尔弗什么事!”
贝卢斯科尼拧眉:“那天你在我妈那里……”
话还没说完,陶利昨晚醉酒时控诉他和他妈妈一样瞧不起他的话闪过耳畔,贝卢斯科尼觉得自己想岔了,停下质问,拧眉深思着朝陶利走去。
贝卢斯科尼越靠近,嘴角上的淤青就越发明显,生怕被算账的陶利伸手指着他,梗着脖子嚷:“你你你就站那儿,都要分手了,还靠那么近干什么!”
贝卢斯科尼眼神极冷,但语气饱含鼓励:“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那架势,就跟杀手温柔地让人站近一点,这样好瞄准一枪毙了一样。
陶利背脊发凉,不敢重复了,色厉内荏地说:“别以为我会怕你,你现在没什么可束缚我的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贝卢斯科尼朝陶利特柔和地笑一下,转身要往门口走去。
陶利吓死了,忍着痛跑到贝卢斯科尼身前拦着,小声说:“别别别,你去浴室躲着。”
贝卢斯科尼挑眉:“都要分手了,我需要听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