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菲尔曼来说,他们俩谁拿冠军都一样,他就只是呵呵笑,没再说别的。
“陶利人呢?”莫德环视周遭,说好要一起去泳池派对的啊,“他好像一直都没出现。”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菲尔曼说:“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交流交流。”
电话很快被接通,菲尔曼问:“陶利啊,你在哪里?还不来二楼吗?”
电话那边竟然传来贝卢斯科尼的声音,他像是好事被打断似的,极不耐烦地说:“陶利不去了。”
背景音里有陶利的沙哑抗诉:“我要去我要去!”
菲尔曼顿了顿,下意识问:“陶利他怎么了……”
贝卢斯科尼声音低沉性感:“奶没喝够在闹脾气呢。”
菲尔曼听见陶利气急败坏地求饶:“我喝够了行不行!”
喝奶?
喝什么奶?
菲尔曼怀疑他们在开车!!!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通电话就被掐断了。
莫德问:“他什么时候下来?”
菲尔曼捂了把脸,好一会儿,才恢复惯常的神态:“陶利不来了,可能在……挨打吧。”
挨打?挨什么打?莫德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