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事们一点破,他看着自己的字,都能想到贝卢斯科尼,而且耳边传来的都是贝卢斯科尼低沉的讲述。
陶利的头顿顿地疼起来,懊恼地用手敲了几下。
一旁的彼得看到了,小声问:“你没事吧?”
“头很疼。”
彼得身为陶利的赛事工程师,最是知道陶利这段时间的拼命,他小声说:“状态不好,要不你回去睡一觉吧。”
陶利点点头,敲着头,沉默地起身。
陶利的离场,引起了一些人回头关注,而贝卢斯科尼仍不疾不徐地讲着赛道,似乎全程没被打扰。
直到陶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某个心无旁骛的高大男人眉头才渐渐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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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利出了会议室,本想回宿舍的,可经过大堂,看到大屏幕上显示的伊斯坦布尔赛道,他想起自己还有多少车载没看,终还是回到模拟室。
虽然史黛芬妮说他要逐渐扔掉身上属于贝卢斯科尼的标签,身价才能大涨。
但今天同事的随口一句,让陶利明白,不知何时起,他的思维方式,他对待工作的态度,甚至哪怕只是做笔记的方法,都深深烙上了贝卢斯科尼的痕迹。
陶利弯腰拿出一罐旺仔,左手扣拉开易拉环,右手点开车载视频,然后开始看了起来。
头有些痛,有些困,但他还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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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策略会议结束时,正好是吃午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