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在床上的性格有派别之分,那么顾骄一定是个顽固的保守派。
“前辈。”顾骄忍不住求饶。用他那双水汽氤氲的好看眼睛,欲说还休看着穆子绥。
穆子绥不急不躁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从第一次开始,顾骄就领会到,他们之间有多契合。深深浅浅的吻,从敏。感不已的耳朵开始,湿漉漉地往下,赠予顾骄无尽的焦灼。穆子绥覆到他身上,又把顾骄逗出了感觉。
他开始感到难耐。
要命的热气打在耳侧,穆子绥的声音传过来:“就听一次,宝宝。”
顾骄进退不得,自欺欺人闭上了眼,飞快地、极小声喊道:“老公。”
说完了,还要遮遮掩掩地找补:“够了吧!”落到穆子绥耳里却只像娇嗔。
越发欲盖弥彰了。
整张脸恨不得埋进枕头里,如果顾骄真的是狐狸,那一定早就拿大尾巴把自己的脸捂住了吧。
穆子绥手抚上顾骄侧脸,让他面向自己。
顾骄还不肯睁眼,脸蛋红红,眼睫毛乱颤,简直是在邀人吻上去。
穆子绥忽然懂得了,“活色生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他的鼻尖蹭了蹭顾骄的,亲昵得好似两只互相舔毛的小动物。他亲上嫣红的唇,带着笑意低低开口:“没听清。”
顾骄受不了他,捂住眼睛,单从指缝里看他。一看到前辈的脸,心跳就无可救药得变快,大脑也晕乎乎,只好软绵绵地指责:“你好过分。”
“是好过分。”穆子绥在顾骄手心上亲得很浅,害的顾骄痒到缩回去。
他不仅承认,还在接下来身心力行告诉顾骄,他有多过分。
圣诞节前夜,穆子绥带顾骄到国外一个不知名小镇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