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个渣滓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么哭吗?
穆子绥闭了闭眼,掩盖心头的燥火。然后偏过头咬住顾骄的耳朵。顾骄敏。感地颤了颤,连带着离他更近了几分。
穆子绥难耐地皱眉。
他骨子里是习惯控场的,又是第一次,不适感也就格外强烈。
但只要是顾骄,一切也就无关紧要。
顾骄平常聪明得像狐狸,一到这种事情就变成了十足的笨瓜。
他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随着窗外温柔的细雨,去浸湿星星点点的桂花,打落一地泥泞。
穆子绥却觉得顾骄的这种生疏正正好,缓解了他焦灼的醋意。他吻顾骄眼尾的一抹红、滚烫的脸颊,最后停在他唇上说话:“让我来。”
如嘴角拈花。
一呼一吸间,炽热的呼吸随爱。欲交缠。
夜浪中翻了身。
穆子绥引他堕入一个瑰丽色的梦境,顾骄看到云在漂浮、光线在雾气中氤氲。走马观花,一切变得不是那么重要,只除了眼前人。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沁出了泪水,惹人爱怜的同时更惹人欲望。
顾骄脸上布满潮红,他去抓被子枕头,穆子绥就扣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缠。他要咬住唇边压抑喘息,穆子绥就吻他,用那把撩人的嗓音哄他,“想听你声音”。
——他受过那么多委屈,也该去明白,性本是一件让人享受,而非压抑的事情。
顾骄受了这把嗓音的蛊惑,断断续续喊他:“前辈……”
正经的时候喊前辈,欢爱也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