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与事实大相径庭,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尊心被刺痛的感觉在一瞬间传遍了顾骄全身。
紧接而来的是一种荒谬感。
顾骄眉眼弯起,目光里盛满甜蜜的恶意:“最开始,难道不是你把我送出去的吗?”
——那时候齐恒心不在焉交代顾骄,“他想要就给他了,你乖一点,明白吗?”
齐恒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着,好半天才艰涩地开口。他要把顾骄买回来,发誓会对他好,影视上的项目随便挑。
不会再让他受委屈,再也不会……
“滚,”顾骄只觉得讽刺,头也不回走了:“我不是任何人的玩具。”
当穆子绥打来电话,顾骄的第一个反应是躲避。
他得承认,自己确实受齐恒影响了。
顾骄晚了半个小时回消息。
【学校在排练,还有几天要演出了。有点忙,手机不在身边。】过了一会穆子绥回他。
【手上会不会难受?】
顾骄平时保持联络的圈内朋友不少,或多或少都在朋友圈看过他转发的表演班在校庆出演的预告。
不少人好奇“打着石膏怎么演出?”只有穆子绥问他,“会不会难受?”
他把项链摘掉了,放在抽屉里。刚取下时颈间还有些空落,时间久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顾骄逃避了三天,或者说,穆子绥只忍了这样的冷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