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骄穿好没有啊？”

“还在穿。”顾骄隔着门回答。

“你开下门，我帮你穿吧。”服装师的助手提议，裙子的设计有些复杂，她担心顾骄不会穿。

“我来吧，”穆子绥从身后的椅子站了起来，敲了敲门：“顾骄，让我进来。”

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穆子绥从门缝里挤进去。顾骄整个人都在门后面，露着光。裸的肩头，裙摆乱七八糟地抓在手上。

穆子绥将门反锁。

“前辈。”看到救星，顾骄松了口气，却又升起一种截然不同的紧张。

穆子绥答应了一声，直接上手检查他的裙子。

裙子层层叠叠，繁复至极。

有些地方没套好，有些地方缠到了一起。

裙子背后并不是完全闭合的。从后腰往上中间有一块是空的，由两股抽绳从细孔中一路交叉，最后系成结。

穆子绥带着凉意的手指落在顾骄后颈，缓慢细致地将缠住的抽绳一点点复位。

顾骄正前方是穿衣镜，能清楚地看到前辈的动作。

理好抽绳后，穆子绥给他系了个结，垂下了长长的绳尾，将本会裸露出的肌肤遮掩了大半。

他转到顾骄面前，伸手去拎被顾骄胡乱抓着的衣料：“给我。”下一步就是整理裙摆了。

“哦。”顾骄慢了半拍，才红着脸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