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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稍微大些,紫藤萝的花簌簌而下,有点好看。
顾骄叹了一口气,“前辈,我腿麻了。”
他已经在前辈怀里数了五十朵落花了。
穆子绥每次抱顾骄,都喜欢揽住他的腰往上提,顾骄不得不随之踮脚。时间一长,血液循环不畅是在所难免的。
“我可以抱你走。”穆子绥说着,手从腰间移向臀部,做了个要把他托起的姿势。
“不要,过一会就好了,”顾骄觉得好丢面子,赶紧挣扎。他郁闷地指责前辈,“你是在假公济私。”
穆子绥的心晃悠悠:“济什么私?”
“……总是逗弄我,前辈的恶趣味吧。”
“不是。”穆子绥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顾骄的耳朵忽然传来一阵带着酥痒的刮。擦感,让他跟着脸红。“不要乱摸耳朵了!真的。”
“嗯。”前辈的声音几乎贴在他耳边,直往耳蜗深处钻。顾骄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软到身体重量全都交付给了穆子绥。
一片颤栗中,顾骄后知后觉想到,前辈的手还在他肩胛骨和腰上,怎么可能来摸他的耳朵呢?
除了齐恒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顾骄还是满足的。穆子绥没有点工艺繁复的主厨菜,而是预定了一个临水亭,两个人烧烤。
顾骄点了一堆肉和菇类,穆子绥加了冰镇啤酒。
他还想单独给顾骄点个西瓜汁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是不含酒精的饮料。但顾骄疯狂摇头,“我已经成年了,成年人的烧烤,怎么可以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