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越是特例,他没有带面具,这大概是金钱的力量,为所欲为。

余知白不免得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想买了他,不知道金库的钱够不够。

谈越从到这来的第一秒,就感觉一道视线含着杀气若有似无般的围绕着他。

然而不论他看向哪里,都捕捉不到。

余知白本能的嫌恶,从原座位离开,做到了祁玦身旁。

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当他坐到祁玦身边的那一刻……他仿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余知白一惊。

再嗅了嗅,又没了。

然而即使这样,他的心依旧扑通扑通,像疯了一样狂跳。

等耳边的声音不断传来——“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他的思绪猛然被打断,抬头忘回去。

谈越和林含握着杯子,想要跟他和祁玦喝酒。

祁玦没动,余知白握紧了杯子。

祁玦观察着眼前的三人,说来也怪,身边的这位年轻人,总是会吸引他的视线。

像是本能的吸引,不知从何而来。

大约……是因为这样的无惧无畏,像极了曾经的阿白吧。

祁玦的眉眼难得温柔。

但想到谈越……

他握住杯子,举起,慢条斯理的道:“谈先生,久仰大名。”

谈越回敬。

祁玦:“不着急。”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谈先生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不知道现在,先生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谈越搂着林含:“请说。”

祁玦换了只脚翘着,他晃着杯中酒。

“我曾有一位爱人不幸离世。我爱他爱的无法自拔,他死去多年我依然久久无法走出。听说谈先生前任也已离世,可是谈先生怎么能做到此时怀中还抱着一个的呢?我为此困惑久已,若谈先生能解答,我将万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