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他的那杯也盛满了。

桑爷爷问:“小子,疼吗?”

祁玦一僵,忙摇头:“不疼。”

“不疼?!”桑爷爷不干了,“来,再来一次。”

余知白大惊:“爷爷!”

“祁家小子,疼吗?”桑爷爷又问了一遍。

祁玦点头,实话实说:“疼。”

怎么可能不疼,烫的泡都起来了,拿泡茶的水可是刚沸起来的。

“嗯,疼就好。”桑爷爷点头,“我一开始不知道祁老头子整天说的人是谁,但也听了不少你做的“混账事”。今儿个是想告诉你,十指连心,得把我孙子放在手心里疼。明不明白?”

“桑爷爷,就算没有这一遭,我也是会一样将他放心尖子上的。”祁玦道。

哟,这是怪他多此一举呢。

桑爷爷看来看去,真是有一个问题憋不住了,他倾身:“你俩什么时候搞一起去的?”

余知白:?

祁玦:……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从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们雨中初见,一个还是个孩子,一个已初成小大人?

好像……

有些禽兽。

祁玦咳了咳:“爷爷,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