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白恭敬的道:“爷爷好。”

祁老爷子拐杖在地面一敲,质问:“你叫谁爷爷?”

余知白的手心已经出了汗,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我叫您爷爷。今日我来,是想……”

“停。”祁老爷子显然不想听,“你把那些废话都收回去,不要浪费我时间,你说个数,滚开我的孙子身边,你俩不可能,不要做你的豪门梦,哪来儿的滚哪儿去,这年头什么野种都敢……”祁老爷子自小暴脾气,说话从来都不好听,且,在他发怒之时,别想打断他的话,只不过此时——

祁老爷子被换完水重新走进院子的桑爷爷推的一个趔趄。

他莫名其妙:“桑老头你推我干什么!”

只见桑爷爷指着祁老爷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祁老爷子:?

“你瞎参和什么劲,我在处理我家里的事,你赶紧给我滚进去喝茶去!”祁老爷子撵人进去。

桑爷爷砰的一声将茶壶摔了个四分五裂,撸起袖子问:“姓祁的死老头!你不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就甭想好!你说谁是野种?啊?!你要谁滚?!你说谁惦记你家的豪门梦?!几天不跟你打架皮痒了是吗?”

“你发什么神经?我教训我家孙子呢,你不知道情况不要瞎插话!”

“我管你教不教训你家孙子,但现在你骂的是我的孙子!”桑爷爷几步就冲到孩子们面前,老母鸡互小鸡似的张着手,“祁老头子你骂啊,你有种再骂一句啊!”

懵了。

祁玦懵了,他爷爷懵了,就连余知白本人也懵了。

桑爷爷回头对余知白说:“你就这么傻站着被骂?我桑家的孙子还用怕他?给我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