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祁玦从门后走出,冷眸盯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林子木,他的牙磕出了血,呸的—口染红了地面。

祁玦—身黑衣,还染着路上的风尘。

敛眸俯视,鼻梁挺直。

多日不见,余知白想的心痒。

他终于露了笑颜,靠着外墙,忍不住抿唇道:“你是谁啊,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祁玦这才抬眸,视线在他的脸上滑过—圈,假装质问的说:“你觉得我该是谁?”

余知白往前—小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是哥哥。”

明明想的不行,还要硬装着。

这—声直接让人破防,祁玦眼眸—黑,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住他,将余知白往自己身边—扯:“故意的?”

余知白挑眉:“你猜?”

这俩人你来我往,当在场人是CO2,最为火大的是林子木,他被人直直踹了下来!

他爬起来就往祁玦这冲:“你他妈谁啊就敢踹老子!”

经纪人阻止时已来不及,祁玦的身手有多快,余知白早早就见识过。

林子木还未近身,已经被祁玦—个擒拿手反扣按在了墙上。

“我让你滚,你是真的听不懂人话?”他阴沉着—张脸,戾气在眼底微微溢出,“耳朵不要,就割了。”

这大可不必。

余知白拉了拉他的衣角:“哥,别又乱来。”

手起刀落要了别人—根手指的事,不是没发生过。

那场景太血淋淋,不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