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帅的大帅比,不管他是谁,反正先拍了就是。

况且,敢说出这种话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

在那时,并没有人见过祁玦的庐山真面目,知道他是谁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他护余知白的动作,又让所有人看在眼里。

莫非他就是那个后台?猜测的人数不胜数。

别人没有答案,但是谈越有了。

他看着祁玦,又看了看余知白,再转头盯着林含。

目光中盛着不甘和怀疑。

余知白冷冷站在那,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看向谈越的眼神冷漠如斯。

就是这眼神让谈越又没那么确定。

尽管眼前人剪去了一头长发,尽管面容的棱角鲜明了些,可是那些都不重要,他统统可以忽略!但余知白看向谈越的眼神,让他凉了大半截的心。

余知白望着他永远都是含情脉脉,从不会这样冷然。

“你是阿白吗?”谈越一夜几乎未睡,憔悴不堪,“我求求你告诉我。”他小声恳求,你是阿白吗?”

然而余知白只觉得恶心与厌倦。

谈越代表着他不堪的过去。

他想起自己上辈子连尊严都没有,被眼前的男人碾在脚底把玩,自己还傻乎乎的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真是蠢透了。

余知白被祁玦揽着,他靠在他的怀里,随意的扬了扬下巴,将谈越从下至上的打量,语调平平:“见你年纪也不是很大,是聋了还是瞎了?他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是他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白啊黑的,我叫桑遇,姓桑,名遇。”

一字一顿清清楚楚传进所有人的耳里。

谈越血色尽褪。

这已经不是林含第一次见谈越失魂落魄的样子了。他刚得知余知白死去的消息时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经常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发呆。有时喝醉了,会不由自主的念出余知白的名字。

林含给他擦洗身体,换睡衣,将他挪到床上,累的气喘吁吁,等到终于能上床睡觉时,枕边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会主动翻身抱他了,而是转过身,长久的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