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瞧过之后,只剩下无尽的落寞。

虽有八分相像,但不是。

余知白的面容偏柔和,而眼前人不是。

心中情绪冲击太骇,祁玦久久不能平复。

这个人……和阿白真的太像了……

他很年轻,十八岁的身体,比他们都小。

难怪那么无法无天,倒是和当初的阿白一样。

只是当时,阿白只有祁玦,而现在,眼前这位拥有全世界。

本不想管他,但碍不住那张与余知白有七八分像的脸。

祁玦叹了口气,抱着人上了床。

余知白睡的很香,之后再没梦到过谁,就觉得自己嵌入了棉花糖里。

他可以随意的打滚,就像小时候一样,就连翻身都能舒舒服服的抱着什么。

抱着……什么呢?

祁玦一夜未睡,直到天明才逐渐睡去。

他想了一夜的心思,看着身边的这个少年发呆。

想余知白。

还是想余知白。

夜晚,他独自一人坐着,从心底里透出一股哀伤。

就这么干坐了一夜。

少年抱着他的腰,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手也不松。

祁玦临睡前,还不忘看了他一眼,带着泛红的眼眶和思念,沉入梦乡。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余知白爱演戏,就是爱体味不同的人生。

因为跌宕起伏,因为大起大落。

这是活着的感觉,更是戏剧的魅力。

可是他未曾想过,他自己的人生本就是一场戏,一场上天安排好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