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宿唯不知道段绥这个“早”有多早,他的脸被说的通红。
段绥怕简宿唯冷,把房间温度调高了几度,然后给他递过了一个药膏。
“这是什么?”简宿唯边接过药膏,边问。
“药膏,你嘴不是被我啃破了吗?早晚涂一次,这样好的快。”段绥给他解释。
“谢谢,”简宿唯鼻头酸了一下,段绥总是这样,总是能想到他注意不到的细节,例如现在,虽然嘴唇是被段绥咬破的,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
“有什么好谢的?我咬破的,疼吗?”段绥扫视了一眼简宿唯的唇,好像口子更大了。
事实上简宿唯嘴上的伤口确是变大了,他现在都觉得有些微疼,尽管只有一点点疼,但伤口在嘴唇上就变的格外敏感,时刻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舔了一下唇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至少这几天,不能亲了,他想。
“不疼。”简宿唯这样回答段绥。
段绥一阵没什么表情的脸化开笑容,对他笑的真心诚意,还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回自己房间吧!早点睡,去补觉。”
“简宿唯点了点头,起身就准备走,可段绥又拉住他的手。
段绥你究竟是想我走还是不走啊?简宿唯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段绥,“还有什么事吗?”
“给你上完药你再走,”段绥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新的药膏,还拿出一袋棉签。
因为简宿唯刚洗漱完,牙也刚刷过,段绥取出一根棉签,沾了点酒精,轻轻碰在了简宿唯嘴唇上的伤口上。
简宿唯感到一阵凉意,而他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