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詹姆斯布鲁诺”</p>

稻草人皱着眉头, 瞪向自己的病友。这一幕实在有点儿滑稽，考虑到他那可怖又惊悚的形象，小丑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p>

绿头发的男人乐不可支。他配合着眼前的小扫把头, 装模作样的扭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这一下就激怒了克莱恩稻草人真名, 他拍案而起然后就被笑吟吟的哈莉奎茵用锤子顶了回去。</p>

“别和我来这一套。”精神病人厌烦的说着。“我问的就是你, 小丑，别东张西望了。”</p>

joker没有理他, 哥谭最知名的那个疯子离开了椅子, 一边大笑一边踱步。白脸男人的举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亢奋。</p>

一时间稻草人都有些好奇了在经历过外星人以后，这家伙还要给哥谭带来怎样的阴影他要搞出什么花活, 才能让哥谭人继续恐惧他, 而不是那些异形疯子</p>

稻草人承认，他很期待。</p>

正因为期待，克莱恩才勉为其难的入了伙结果这家伙却让他的手下假扮什么詹姆斯布鲁诺，如果这是个大人物倒也罢了。稻草人调查过了。这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一个哥谭大学的生物学教授。而小丑让他顺带恐吓的人, 也不过是个外地来的大学生。</p>

“如果你只是想要利用我的新作品报复冒犯过你的混蛋。”稻草人低沉地说着。“那就太无趣了。joker, 那会让我怀疑你的能力, 怀疑你”</p>

一把又绿又紫的枪顶上了稻草人那张被撕裂又被缝合了的嘴,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精神病冷冷地看着那个拿枪的男人可怖的是小丑没有笑。</p>

咔哒。</p>

他扣动了扳机。会是什么酸液尿笑气鲜花白旗彩条是鲜花。那朵玫瑰直接扎进了稻草人的嘴里, 花杆上的尖刺捅破了精神病人柔软的口腔。</p>

“哎呀, 别这么严肃, 别这么较真”</p>

joker大笑起来，他抓着稻草人的头发，一边不耐烦的摇晃，一边娇气的抱怨。</p>

“这次表演又不是非你不可，克莱恩, 表现得好点儿，像个好小孩儿让我多想想我们间的温情时刻，以免我一时兴起，多送你一枚枪子儿。”</p>

他哼哼着，最后甚至哼出了一首歌来。那调子相当古怪，明显是首老歌，听着却很耳熟。克莱恩面无表情，他粗暴的把那朵血红的玫瑰从自己嘴里拽了出来。</p>

稻草人恶狠狠地瞪着小丑，眼见那个疯子似乎比之前还更疯了，好吧，每次见他稻草人都忍不住要想他好像比之前更疯了。</p>

小丑的紫西装脏兮兮的，上面沾着不知是血、是脑浆、还是其他脏东西奇怪污渍。他哼哼着，小鸟似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哈莉似乎想和他一起起舞，这两个疯子共舞了没几步，她就被他狠狠地推开了。</p>

小丑哼着那首歌。他又转了回来，转到了稻草人面前。他脸上的表情带着种奇妙的空洞，像是个电池即将耗尽的玩具。这让稻草人不自在的咽了口唾沫，这模样的小丑比他平时还更可怖。</p>

“你听到过天启吗，男孩。”</p>

空洞的小丑低声问着。克莱恩被他问的毛骨悚然稻草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他好脾气的摇了摇头。</p>

joker的这副样子显然，有人要倒霉了。有人会非常倒霉。</p>

稻草人只想确定那人不是自己。</p>

他前所未有的配合令joker笑出了声。小丑再次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笑过后却再次哼起了那首古怪的老歌。</p>

直到这时稻草人才勉强确定</p>

那首歌好像是喀秋莎。</p>

“是吗，那你运气真好，可太倒霉啦，竹竿先生。”</p>

疯子混乱的说着，小丑撕扯着自己的面皮，做出了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他在假装自己也是个恐惧气体的受害者，面对他的嘲讽，稻草人选择沉默。</p>

“无趣，无趣，无趣”</p>

小丑阴森森的说着，随即又尖笑了起来。在这间只有一个灯泡亮着的暗示中，他双手捧脸，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喘息</p>

“虽然你并不是个好听众，但是算了我是个好小丑，你该向我的服务精神表达敬意。”</p>

他自我陶醉的说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疯话。</p>

“你猜怎么着，稻草人，老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