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都可以让超人顶。</p>

克里斯保持着微笑。他的计划说来异常简单。首先，他打给了另一位和他接触过的九头蛇。对方丝毫没有吸取皮尔斯的教训，他接了电话，温和的与小氪星人进行会谈。</p>

九头蛇是真的很渴望拥有自己的超人。</p>

克里斯觉得这很好笑。他甚至怀疑总有一天这帮人能领先卢瑟一步造出毁灭日但这并不影响此刻他们继续利用对方。</p>

当反派就是很爽。</p>

克里斯很快就得到了几个地址。威克里夫有着有钱人的通病，他非常怕死，近乎动用了手头所有的资源来保护自己。</p>

这家伙相当狡猾克里斯踩中了三回陷阱，这人对氪石的利用比卢瑟要怪上一点儿。很是有种独特的创意，该说不愧是哥谭出身吗</p>

然后然后克里斯安静的等待。他有意放走了不少利爪，小氪星人冷眼旁观，眼见这帮可怜的活尸被脖子中埋着的炸弹炸死。他根据电磁波锁定了其中一个地址。他打给纳撒尼尔，要他出手控制住那几个利爪间谍，然后转身就回到了杰森与夜翼身边。</p>

“找到了”克里斯快乐地说着。他无意识的揉搓着自己的食指。“厄洛斯也该到了。来，让我们行动。”</p>

他弯腰抱起那个被扮成利爪的孩子，小巴恩斯还是有点儿僵硬，但他适应的很快。</p>

克里斯哼哼着，他假装自己没注意到一旁肌肉紧绷，明显是意识到了什么的理查德格雷森。他直接无视了夜翼，在机舱的一边坐下后就与杰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p>

他有意霸占这一侧的座椅，让夜翼与杰森坐到了一起。</p>

“约翰威克里夫，你之前听过这个名字吗”</p>

“丧钟和我提过这个姓氏。”</p>

“这么说来嘻，要不是他的委托，你也不会被我逮住。”</p>

杰森怔了一下，一旁的迪克呼吸乱了。前者是搞不懂他怎么主动提起这个，而后者则被逮住这个单词吸引了。</p>

什么</p>

夜翼直到现在才终于察觉red身上的违和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这并不是个陷阱。这个孩子他的确不是利爪</p>

这是个好消息。他以为他真心以为，这是个好消息。</p>

夜翼，他真的是个好人。是个非常靠谱的义警。</p>

而这一幕在克里斯看来真的非常好笑。要不是还准备继续演下去，他甚至会忍不住咬紧嘴唇偷笑出声。</p>

不装了，摊牌了。</p>

克里斯真是期待。</p>

他可太期待一切揭晓的那一刻了。他可真是太期待了</p>

“说来你已经见过斯莱德了吗他很惦记你嗯，你是怎么想的等这茬事结束了，我是准备回哥谭的。”</p>

“你呢jay ”</p>

杰森抿了抿嘴。他疑惑地看了克里斯一眼。搞不懂他怎么突然突然在明显就不对劲的grey面前谈这些。这是某种考验还是克里斯有意为之</p>

杰森没有深想，他决定配合对方。如果克里斯当真对grey有恶意，他也好给对方说两句话。</p>

孩子犹豫了片刻，直接回答</p>

“我见过他了，也知道他为了帮我付出了很多。”时间。“但我不，我不知道。我没想好。因为某人的缘故，我原有的计划全泡汤了。”</p>

他小小地瞪了克里斯一眼，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还有不少刺人的阴鸷。很明显，这不是个好话题。只要一聊回和那个男人有关的话题，孩子就不高兴。</p>

克里斯短暂的心软了一秒。同时还产生了一点心虚。付出了很多。杰森指的是斯莱德威尔逊作为顶级雇佣兵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而克里斯</p>

克里斯想歪了。</p>

“哦，哦你知道了啊”他轻飘飘的说着。“不过他也不亏吧虽然那原本是个误会但和我睡也说不上付出吧他也很享受的。”</p>

克里斯怔住了。因为他见杰森怔住了夜翼就更不用说了。迪克一下捏紧了拳头然后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住了自己胳膊上的软肉。他很惊愕，很动摇，但他不想被红手印发现杰森就不用装模作样了。</p>

他发出了一声好似被谁掐住了脖子后才能发出的惊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