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汝姗没想到容祈会出现在自己身后, 也是跟着愣了好一会儿。

容祈把宁岁岁抱在手臂上,递给她一根裹满糖浆的糖葫芦:“特意给你买的。”

宁岁岁一结果吃的,满脑子立刻都是吃的, 再也想不起读书的事情。

“脖子还疼吗?”容祈和她并肩走在一起, 侧首看着宁汝姗脖颈处的白布。

宁汝姗摇头:“不疼……”

宁岁岁百忙之中从糖葫芦中抬起头来, 快速替人回答道:“疼哒!伤口好大一条,早上看才刚结痂,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张大夫怎么说?”

“没什么……”

“张爷爷不和我娘说话了。”宁岁岁舔了一口糖葫芦,快人快语地打断她的话, 小小的眉毛紧紧皱着。

“世子在和你说话吗?”宁汝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得捏了你宁岁岁的脸。

宁岁岁小手举着糖葫芦, 顺手把脑袋埋到容祈的脖子上,趴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娘每次都说没关系,可伤口就是还很大啊, 才不是岁岁多嘴。”

容祈摸了摸她的脑袋,谁不说话, 但态度不言而喻。

“别这样教她。”宁汝姗不赞同说着。

“不会的, 岁岁知道分寸。”容祈温和说着。

宁岁岁闻言, 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像小狗一样拱了拱容祈的脖子,发出古里古怪的笑声。

“之前听闻宴大郎君病了,一直闭门不见客,现在可曾好些了。”宁汝姗见他真的抱着宁岁岁朝着容府的方向走去,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