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对,曹忠最近的注意力都在世子这边。”冬青斜了一眼另一边的容祈,小心翼翼说着。

“是庐州的将领还没选好吗?”宁汝姗拆开一份信,不解问着,“不是说颍州已经陈兵多日了,半月前的事情还没定下吗?”

“曹忠推了兵部的人,政事堂则认为从庐州副将中直接提拔出一人。”容祈疲倦地声音在案桌前响起。

“枢密院的事情,怎么还让政事堂插手了。”

大燕施行两院制,政事堂管文,枢密院行武,就像曹忠在政事堂也有自己人,宴清也在枢密院安插进容祈。

两院相互制约,却又维持一种诡异的平静。

“因为兵部那位推荐的曹兵被人被抓住贪污的辫子,但弹劾的折子被政事堂扣下了。”

“那听上去跟你也什么关系。”宁汝姗随口问道。

冬青咳嗽一声。

宁汝姗不解地抬头看他,冬青朝着容祈努了努嘴。

她顺势望去,只看着容祈捧着折子,黑着脸说道:“我也觉得此事按理和我事情不大,我原本已经压下曹忠的折子,结果宴清还把事情故意给我闹大,还故意闹到曹忠面前,重重打他脸。”

“政事堂想要顺利推行新政,让我和曹忠内耗在枢密院中,所以才一直拖延此事。”他不悦说着。

宁汝姗叹了一声:“那现在不是两边都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