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宁岁岁这娇气的脾气,可得天天寻我来哭。”宁汝姗摇了摇头。

“嗯。”容祈柔声应下,“娇气也不是什么坏事。”

“世子。”冬青匆匆而来,突然停下脚步,原本的一脸着急瞬间变成八卦之色,站在不远处,“夫人怎么来了,进去啊,在这里多冷啊,金州马上就要入冬了,听说金州很早就下雪了。”

宁汝姗很快就被人赶回屋子,冬青热情地给人端茶送水。

“我不打扰你们做事了。”

“不会不会,这些事情夫人听听也没坏处。”冬青掏出条子,递给容祈。

“白家被新帝苛责剥权,白彻闲赋在家。”

“纣行彻底接管襄阳,襄阳进入战事状态。”

“官家果然没有对曹忠发难,反而一力压下政事堂的折子,但曹忠被罚,禁足家中一个月。”

“官家不愿增兵,现在又发生大皇子遇刺身亡的事情,大前日早朝乱成一锅粥,后宫连皇后都脱冠自证清白了。”

宁汝姗听着冬青一件件说出两国的消息,心中微动。

“两位皇子如何?”

“被软禁在宫中。”

容祈沉默着,嘴角微微抿起。

“大皇子遇刺应该和八皇子没关系。”就在此刻,宁汝姗悄声说着。

“为何?”容祈侧首问道。

“八皇子虽只见过几次,但他冲动莽撞的性子,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皇后更不用说,就算真的有图谋之心,都已经忍了二十几年了,何必用这样的昏招,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带进去。”

容祈点头:“你说得对,可总要有个人负责。”

宁汝姗一愣,突然睁大眼睛。

“不过等我们回去,临安大概也早早洗牌好了,大局明朗,不必担忧。”容祈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