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失去,都是永别。

在那一刻五脏六腑都在那尖锐鹤唳声中撕裂凌迟,原来七窍玲珑钉的疼真的不算什么。

幸好,那年她选择船运。

幸好,大白鹅勇敢飞出。

——他不能失去她。

他在那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冒出这样的想法,清晰热烈。

那簇火苗,那只麻雀,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在他心底留下一个近乎炙热的痕迹。

若是不碰,他还能状若无事地生活下去,可一旦被触摸,那便是再也压抑不住。

若是三年前是她一直在靠近他,最后失望而归。

那这一次,他便选择自己靠近她,期望能获得一点火光。

宁汝姗犹豫片刻,对着容祈说道:“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岁岁很轻。”他伸出没受伤的右手。

岁岁立马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自己找个位置,笑嘻嘻说道:“岁岁其实也很轻的。”

“确实,还没那杆长/枪重。”

宁岁岁抱胸,拉下脸来:“哪有。”

“那长/枪可有八十一斤重。”宁汝姗失笑,“怎么,岁岁已经有八十一斤了。”

“那岁岁有几斤啊。”宁岁岁歪头问道。

“二十三斤。”

“咦,和鹅鹅一样重啊。”她笑了起来,格外高兴。

“那娘有八十一斤吗?”

她又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