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颇大,皮肉都开始泛红了。

宁汝姗抬眸看他,他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好似刚才的一切与他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可她却又清晰透过那双冰冷的手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挣扎。

那些话到底是伤到他了。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把暖炉塞到他手心,想起刚才的事,也颇为苦恼问道:“我今天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容祈摇头,他沉默着,就像那座大山重新压回在他身上,让他连脊梁都在颤抖。

“你刚才是不是腿很难受,我给你看看。”宁汝姗想起出宫时的异样,不解问道,“为什么要走路,不能坐轮椅吗?”

她的手落在膝盖上,却被人压住。

“不用,回去再看吧。”暖炉好像对他丝毫没有作用,他的手就像漏风的筛子,到现在还冷得可怕。

“你真的没事吗?”宁汝姗有些担忧,张开披风搭在他身上。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他沉默片刻沙哑问道。

宁汝姗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他说的话。

“我爹教我的。”她随意说道,“而且我只有说这些,我娘才会高兴,久而久之我就会了啊。”

容祈握着暖炉的手一愣,他想起之前冬青说的关于宁家情况,还有……她从小被锁在屋内。

这些年他的脾气越来越不受控制,那日下棋事件之后,虽后来有意缓解气氛,可她却没明白他的意图,没有顺着他的台阶下,他又不愿低头,这让他不由有些气闷。

“宁家不好?”他突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