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宁汝姗看容祈时眼中有光,她也喜欢过一个人,自然知道这道光代表什么。

一个一心一意对待容祈的人,总比暗怀鬼胎的人要来得安全点。

容宓对宁汝姗的偏见随着这几日的交往也逐渐消退,虽持旁观态度,却也不愿容家给她这么大的难堪。

这也是她一大早就出现在容祈院子门口,奈何一大早就被人拦在门口。

冬青沙哑着嗓子,无奈说道:“世子昨夜听了一晚上的要密,还在休息呢。”

容祈眼睛看不见,文件折子都要人读给他听的。

冬青就是干这个的,读了一晚上嗓子都干了。

“且不说今日宁汝姗回门,程大夫不是说不能熬夜伤神吗。”容宓咬牙切齿质问着。

冬青低眉顺眼不说话。

“他昨夜何时睡下的?”她又问。

“咳嗽了一晚上,早上天刚亮才睡下去的。”冬青夹在两位主子身边,苦着脸。

“之前送来的药没喝?”

“没送进来。”

容宓气得仰倒,偏偏又舍不得冬青把人叫醒,站在门口犹豫,冬青抱剑站在一侧,嘴巴紧抿,两人沉默无言地站着,对这个情况都束手无策。

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正是玉覃。

“夫,夫人说。”玉覃从没有踏入过这个院子,吓得小圆脸都白了,大眼睛紧张地扑闪着,“有些地方不太懂,想请教大娘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