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书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想分开睡就分开睡,犯的着这么大火气?
她“哦”了一声,就没再吭声,免得招惹他。
以为她会挽留他,季凌没动。
过了半分钟,那个女人只顾着往脸上涂涂抹抹。季凌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池书不经意扭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季凌语塞。黑起一张俊脸,负气走到柜之前,拉开抽屉,目光却紧盯着她,随便掏了样东西拽在手里,咬牙切齿道:“我拿东西。不行?”
池书盯着他手上的东西,一脸错愕。
季凌见她表情茫然,气消了一半,勾唇笑道:“舍不得?想挽留我啊?”
“不是。”池书指了指他手里的套,“你要出去约炮吗?”
空气突然安静。
池书:“是上次那个富婆吗?”
季凌:“…………”
他拿的是个安全套。
丢回抽屉,气冲冲走了。
池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季老板,你注意安全呀!我们迟早是要当纸片夫妻的,我不要喜当妈!”
季凌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忍住回去弄死她的冲动。
夜半。
池书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抱起来了。察觉到男人具有侵略性的动作,她动了动胳膊,试图挣脱。直到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认出是季凌在碰她,池书没再乱动。嗓音困倦,低低呢喃:“别闹,睡觉。”
季凌对她下意识的反应很满意,低头咬在她耳朵上,说:“做一次。”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柔情,这一晚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暂时搁置了。
*
月末。
池书是个绝对的路痴,看似精明的迷糊精。从小到大不知道丢过多少回。
池画手上还有工作,暂时没办法飞去巴黎,只好让池棋陪她去,免得这个迷糊精又走丢。到时候亲爹没病都能给气出病来。
“你跟紧二姐,别东张西望,人多的时候就抱住二姐。我给你们安排了两名助理和保镖,你记得换手机卡。”
池书:“知道了三姐。我又不是第一次出来看秀。”
“你知道个屁,转头你就忘记了。你出国十次丢了七次?还是八次?”池画说,“我都怀疑你小时候把脑子给撞坏了,全家就属你记性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