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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温度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滚烫得发晕发热了,踩在地上的脚步都稳健了不少。

路越溪一边整理着袖口,眼神若有若无的瞥向他们。

何从云注意到他的眼神,把小女孩放在床上,"烧退了么?"长手一伸,就要往路越溪额头上探去。

路越溪一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何从云倒也没觉得多尴尬,淡定自如的收回手,一双长腿交叉纵横,整个人看上去恣意又邪肆:“缘分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我觉得我们两个人还是……”

路越溪皱着眉头。

送了他两字:“做梦!”

道不同不相为谋,和这种人相处十分艰难。

小女孩扒拉在床尾的栏杆上,肉嘟嘟的上半身晃来晃去,眼瞧着就要坠落,路越溪一个手疾眼快的给小孩扶住了。

路越溪瞧了她几眼,实在是没忍住,在小女孩粉嫩嫩、胖嘟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

小孩的皮肤果然都嫩得能掐出水来。

何从云提起的心跳缓和了下来,看路越溪一副很喜欢的样子,微笑道:“喜欢吗?那送你了。”

路越溪手一顿,看着他。

这人怕不是脑子有坑吧?

医院家里两头来回折腾了几天,反复无常的高烧总算是退了。但是路越溪因此身体虚了几天,大病初愈后,路母嫌弃他下巴尖得几乎能戳死人,一个劲儿的找做食膳给他滋补身子。

路越溪捧着那盆比自己头还大的碗陷入了深思,觉得自个应该比之前骑行之后还要圆了一圈。

年三十的一大早,路越溪刚从床上爬起来,路母一大清晨就出了门没有回来,就听见楼下叮叮咚咚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