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他这辈子都不会找alha,因为他受不了自己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小少爷从没爱过人,唯一的一次心动还因为刚刚分化的惊慌和对爱情的懵懂而被无情的强行压下。
“我、我有事,先走了。”
司祁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操场,恨不得把那些该死的暧昧因子甩得远远的。
路过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有注意,就这样一股脑的像没头苍蝇一样跑着。
……
跑出操场后,他如释重负般的扬了扬头。
“操。”
他低声咒骂。
又逃了。
算上上一次,他已经逃了两次了。
他无措地靠在石灰墙上,脑海里与易商亲吻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重复播放,扰人极了。
“我他妈,到底在害怕什么?”
司祁懊恼极了,小脑袋一下一下撞着坚硬的墙壁。
他额头抵着墙,以额头为支点转了个圈,仰望天空。
手缓缓的攥住心口的衣料,一些不该有的幻想和情愫被强行压下。
“唉,刚刚操场上的是易商吧,果然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