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刚刚发|情,还是睡的舒服一点比较好。”易商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死乞白赖的上床?我一个人睡多舒服,干嘛多拽一个人给自己找罪受?”
“你、你一个alha,死乞白赖跟我这个oga睡,你是何居心?”
“我能有什么居心?”易商反问:“你是让我标记还是让我亲?”
“你还想标记我?”司祁瞪大了眼,“你、你、你禽兽!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所以啊。”易商耸耸肩,“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你就放心吧,乖,睡觉。”
……
司祁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穿着易商的睡衣,睡在易商的床上,跟易商盖着同一条被子,只要他一个转身就能看见易商的后脑勺。
窗户没有关严,薄薄的窗帘被吹起一角,放进来一缕微凉的晚风。
司祁转过身,眼睛在夜色中晶莹明亮。
不得不说,易商长得很完美,就连后脑勺都圆润可爱的紧。
有那么一瞬间,司祁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易商刚洗完澡的样子。
他穿的浴袍有些宽松,在弯腰俯身的时候露出了大半的锁骨,清冷中带着禁欲。
像一棵雪山上的冷杉,被夕阳余晖染上了淡淡的红。
司祁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你还睡不睡了?”易商转了过来,一只手把司祁捞进了怀里。
突然被抱住的司祁怔愣了一下,艰难的把鼻子从易商的胸膛里解放,“你还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