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司祁重新爬了下来,像一只慵懒的大猫,“我才不猜,你爱说不说。”
易商俯下身,信息素因为易感期的缘故不能很好的收敛,“因为我观察的仔细。”
司祁:??
他为什么要观察我?难不成……
司祁的手默默蜷缩了起来。
难不成他打算摸清我的底细然后暗下黑手?!
奸诈小人!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易商:“至于我为什么观察你……你就大胆的猜吧。”
司祁心里苦,哪儿有人这样的,老是说一半,藏一半,真叫人难受。
都易感期了,还不消停,叭叭的赶过来给自己送早饭,他是何居心!
一想到易感期,司祁就又心疼他了。
“你还要在隔离室待几天?”司祁突然问。
“大概三天吧。”
“那我给你带饭,我听二狗子说隔离室的饭很难吃。”
无辜的二狗子:???我什么时候说隔离室的饭难吃的?两素一荤还有汤,很nice啊!
易商轻笑,“好。”
易商抬步走了,最后还流连的摸了一下司祁的指尖,像风轻吻了花瓣,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