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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和阿苗跟在陆静姝的身后,夏河走在护卫和师爷后边,在他们的身后,其余几名护卫跟着殿后,一行人往府衙里面走去。

陆静姝走了两步,又与夏河吩咐,“去号召百姓们跟着一起,若不愿意,则不勉强。”夏河笑呵呵领了吩咐倒了回去。

他们一行人往府衙后院的县令府闯进去,架着一个师爷,倒也算是畅通无阻。进到后院的时候,那县令早已得到了仆人的通报,带着几个仆人满脸惶恐害怕地迎了出来。

县令见到陆静姝,见到被架着的师爷,半点气势也无,躬着身体,恭敬的说,“这位夫人,敢问有何事情,竟至于如此兴师动众,还这般待我的师爷?”

师爷见县令这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只恨其不争气,可自己被人制住,又没有法子,只能吼道,“县令大人!有刁民如此造次,擅闯县令府,当……”

那护卫手中的软剑逼近师爷的脖子两分,一道血痕立显,鲜血渗出来,染到了银色的剑身上。

师爷本以为,如何也不敢杀人,至少他见着刚刚那些衙役都没有哪个是丢了命的,并不觉得自己会性命不保。

现在感觉到脖子上伤口的疼痛,还有鲜血的温热,师爷已知自己失了算。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可能小命就这么没有了,连死在了谁手上都不知,至此半个字都不敢再说。

夏河心里冷笑,往前走了一步,到那县令面前,已无恭敬之色,只冷冷说,“这位县令大人,敢问,我家爷现在何处?”

县令并非靠乡试科举坐上这个县令位置的,肚中无二两本事,脑子也不大灵光,听夏河说其实什么爷来,茫然不知究竟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