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宁试着动了动身子,那一处倒没什么感觉,就是腿根酸胀的厉害,膝盖也隐隐作痛。
他掀开睡衣看了眼,手臂、颈脖、腰腹痕迹明显,再往下……简直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咬了个遍。
啊啊啊啊!
自己造的孽,必须自己承受。
贺书宁大脑放空,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
傅淮言端着一碗热粥走进来,眉眼含笑,显见的餍足。
他把粥碗放在床头,连着被子将贺书宁抱了起来:“吃点东西,晚点儿带你去个地方。”
贺书宁哼哼唧唧:“什么地方?”
小孩儿一脸别别扭扭,傅淮言唇角的弧度加深:“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就是惊喜嘛!
不问就不问呗!
粥香醇郁,入口软绵,贺书宁倚在傅淮言怀里,任由对方一勺一勺的投喂,惬意地享受着alha的贴身服务。
喝完粥,他又鼓着小脸,拉着傅淮言的手放在腰上:“我疼,你给揉揉。”
傅淮言百依百顺:“好。”
贺书宁有种错觉,现在他就是去翻墙杀人,傅淮言也会给他扶梯子。
两个小时后,傅淮言把贺书宁裹的圆滚滚地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