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言把走到沙发边,把他的脚往边上踢了踢,自己坐了下来:“你不回家,手机又不开,能不给我打吗?估计珩言和泽川也接到了。
沈曜哼了一声:“谁知道我那后妈和弟弟想干什么,懒得回去。”
傅淮言看了眼家里的水壶,空空如也,只好起身去厨房。
沈曜在他身后道:“话说回来,你真不让我见见你的oga吗?”
傅淮言打开水龙头接水:“没有。”
“切,我信你。”沈曜躺在沙发上,悠闲晃着腿:“我前天晚上到你家的时候,一股子甜丝丝的奶糖味儿,你肯定藏了个oga。”
傅淮言没说话,他继续道:“别以为我没闻出来,你身上也有oga味道,就你那个卧室,之前都不锁门了,结果我这次来,跟防贼似的,连进都不让我进。”
沈曜来了兴致:“我必须要看看你藏起来的oga,赶也不走。”
傅淮言寻思着,是不是需要给沈家打个电话,让沈老爷子亲自来把这个难缠玩意儿带走了。
七点二十分,沈曜坐在沙发上啃着麻辣鸭脖,手边放着一大杯冰镇可乐,前方的全屏液晶大电视,正放着某部腻腻歪歪的爱情电影。
傅淮言在厨房洗菜,准备晚饭。
沈曜边看边吃边叽里呱啦:“我就说出去吃,你偏不要,好歹一个大总裁,下班回家还得自己做饭是怎么回事儿?”
傅淮言择着小香芹,身上隐约散发着奶甜味儿,他低声道:“懒得出去。”
沈曜咬着鸭脖,口齿不清:“得了吧,就是因为我刚才说你身上有奶糖味儿,你不想让别人闻到,小气。”
他嘀嘀咕咕:“直接终身标记啊,以后除了你,谁也闻不到你的oga是什么味道。”
oga和alha临时标记后,会染上彼此的味道,终身标记则不同,终身标记后,他们的信息素别人将捕捉不到,他们也只会闻到对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