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也没生气的孟阙,闻言顿时一滞。
秦子衿闭了闭眼,还不太有说话的力气。宁青扶着他在沙发上躺好,又去接了杯水过来,秦子衿喝了几口水,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从头到尾孟阙就站在那里看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无措,看着有几分可怜。宁青恼恨他刚才不分青红皂白怪到自己头上,故意说道:
“怀孕就是这样啊,闻不得荤腥味,一闻就吐,有什么办法,当妈真惨。”
孟阙一个厉眼扫过去,他顿时又怂了。
宁青不敢再大声逼逼,只敢小声嘀咕,“不是跑去跟白月光听音乐会了吗?接下来的套路不该是烛光晚餐,喝点小酒,然后送人回家再顺理成章的留下——可他是个beta吧,又不会怀孕,还是得要个继承人的好。”
虽然小声,但房间就那么大,该听见的也都听见了。
于是孟阙的脸更黑了,他也知道了秦子衿应该是看到自己跟简思源在一起的场景,升起一股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瞥了眼宁青,色厉内荏地说道:“管好自己就行了,不关你的事少多嘴。”
宁青被他瞪得又缩到墙角,用更小的声音叨叨“用过了就丢可真不愧是你”。
孟阙没有理宁青,他看向秦子衿,声音一下低了八度,解释的话不自觉就说出了口,“我跟简思源只是去看音乐会而已,结束后就来找你了。”说着底气越来越足,抬起头,腰挺直,用责怪的眼神望着秦子衿。
“不是告诉过你要一起吃饭的吗?难道你以我只是随便说说?”
刚缓过来的秦子衿抚着胸口,颇为无语地看眼前面“我不会有错错的都是别人”的alha,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可以说他一点都不意外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秦子衿在缓过来后,起身想去洗手间清理一下,站起来有些吃力地扶了扶腰。孟阙条件反射般伸出胳膊想扶他,却在伸到一半时又控制住自己,若无其事地把手收了回来,假装刚才那只手一直安生垂在身侧没有移动过。
秦子衿没看到男人的沙雕行为,在两人身后的宁青则看了个清清楚楚,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刚才那样沙雕的动作是高冷霸总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