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舟准备了一些要调查的问题做成一份问卷表,想着要怎么开口请江深帮自己这个忙。不过像他这么严重的易感症状之前肯定去过医院,体检报告估计有现成的,不用等下次。
他抱着电脑和录音笔敲了敲江深的书房门,“江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书房里传来回应:“进来,门没锁。”
谢轻舟拧开门,站在门口问:“江先生,可不可以请您帮一个忙?”
“如果能帮上你的话,没有问题。”江深放下手里的文件,扬头朝他耸了耸肩。
“是这样,我在做一项研究课题,是关于alha易感期的各类症状汇总。请问您是属于高度易感人群吗?”
江深如实答:“不是,我是普通型。”
“不是吗?”谢轻舟有点诧异,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
江深摇头,“嗯,不是。”
谢轻舟:“可您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易感症状?我检查过您的手臂,打了三针抑制剂还没效不是吗?”
“你是指那天。”江深正想找个时间和谢轻舟谈一下abo医药研究院私制禁药的事。江乐上周就查到了被院长辞退的员工资料,可以说除了第二性别不符其他所有信息全都指向谢轻舟。
只是江深不能确定这项违法违规事件谢轻舟知不知情,有没有参与,参与了多少。
“如果我说,我是见色起意故意装的呢?”江深浅笑着眯起眼,故意绕开问题。
谢轻舟咬了下嘴唇,没想到这种话能从眼前这个一丝不苟的alha嘴里说出来,这是调戏他?
把抱着电脑的姿势换成单手拎着,谢轻舟看着对面的人一本正经道:“江先生别逗我了,我是学医的能分辨得出来,易感期和精虫上脑是不一样的。”
又补充道:“而且我那时候还是beta,您临时标记我又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