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西装革履,女的身着礼服,就算看起来已经中年秃顶危机的也把头发规矩地梳得整整齐齐。

身处他们的视线中心,钟子湮再一次想起了燕莎门口的红毯。

有钱人每一天都需要过得这么夸张吗?

眼看着有人远远走过来似乎是想要搭话,卫寒云偏头很自然地将钟子湮被压到细肩带底下的一缕头发抽了出来:“我们上楼。”

他从头到尾没放开钟子湮的手,耀眼钻戒想不被众人注意到都很难。

正厅两端就是楼梯,钟子湮淡然地跟着卫寒云上楼,将背后的无数火热视线视若无物。

小场面,姐可是连油轮爆炸都不会回头看的女人。

上了二楼,又是一番和楼下不同的氛围了。

“楼下的人,大多不姓卫。”卫寒云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说。

钟子湮想了想,自己可能就认识那么一个:“余千山那样的吗?”

“比千山更远一些。”

钟子湮懂了:“七大姑八大姨。”

卫寒云笑了笑:“对。”

“难怪看着都和你不熟。”钟子湮跟着卫寒云的脚步往前走,已经能探测到远处一个看着像是书房的大房间里头的老头儿的存在。

老头儿身着一身练功服,虽然头发灰中带白,但看起来精神很好,脸上皱纹不深,但神情严肃正气。

本来这架势外貌是很能唬人的。

如果不是钟子湮看见老头儿正拿着一个实时显示监控画面的平板电脑看得入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