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已经接近了浴室的门。
于是她也关上花洒,心砰砰跳。
傅斯良说:“我给你放在门口,你自己拿。”
随即,大步离开。
紧接着,外面传来他特意加重关上房门的声响,表示他已经进入里屋。
就这一声响,令冷甜愣住。
……恐怕,他也是很辛苦地在注意和自己的距离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做,他那样绅士的人,自己的行为,是对他那克制忍让的亵渎。
她轻叹一声,打开房门拿了浴液,再没有做其他动作。
洗完澡,冷甜走出浴室,看见傅斯良在阳台上站着。
屋里烟味依然很浓,那一刹,那冷甜瞥见他的背影,如同星空下孤独而立的松柏。
冷甜问:“你怎么总是抽烟?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他笑笑掐灭烟:“没有。”
转过头,小姑娘头发滴着水,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巴掌大的小脸被乌黑的秀发衬托,清丽至极。
“那你少抽点烟,我感觉这两天你抽比之前一整月都多。”冷甜说。
他一愣,温暖地笑:“知道了。”
冷甜在沙发上坐下:“有吹风机吗?”
傅斯良拿了酒店的吹风机给她,冷甜将湿淋淋的头发散下来,坐在他旁边吹头发。
没想到吹到一半,她头皮一疼,一看,才发现头发和衣服背后的拉链纠在一起了。
她“咝”了一声。傅斯良马上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