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后,他结束了这个吻,倒在椅背上。
良久,
平复气息的朽凌晟握着他的手说:
“你是我第一个吻的人,你要一直好好的知道吗?”
季初抹了下嘴角,沧桑地说:
“你这种人啊,要不是骆博,这辈子你都不会吻我,是第一个又如何!”
心情刚为好转又被打乱:
“别再提起那个野男人!”
“人家可不是野男人,倒是你,动手打人这件事,我说出去,想必都没人信吧。”
朽凌晟稳声道:
“据我所知,他有家健身房,想让那破地方停业是很容易的事,断了他的店,看他还有没有心情谈情说爱。”
“可以。”季初反击道:
“如果你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任何店停业都很容易,但你别忘了,你也有公司,我随便说个你的不是,你更耗不起。”
“如果我说,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和你耗呢?”
朽凌晟的声音温了一些,像一只被箭射中的猛兽,想要发威,在看清猎手后,无奈放弃还击。
他用一股屈怜的语气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