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推开身后的人,朽凌晟固住他的腰,把他拖到办公室的隔间。
隔间是放保险柜的地方,没有窗户,除了屋主和季初,公司没人知道办公室里还有间小黑屋。
屋里除了几个保险柜,只有一张行军床。
“凌晟?啊!”
季初被他推到床上压在身下,感觉到他的气息不均,动作粗鲁,被粗暴对待的人只是用疼惜的声音问道:
“不是,你有这么烦心吗?”
对方不回答,扯开自己的腰带。
见他没有与自己沟通的意思,季初开始推搡着身上的人,不想他以这种心情和自己结合,说着自己的建议,
“如果钱不行,再说点好话,尽人事听天命。”
“你闭嘴!”
朽凌晟伸出左手扣住了他的嘴。
季初被他制的动弹不得,只能仰起头看着漆黑的棚顶。
像极了被雄狮擒住的猫崽。
三年了,他才想到一件事,怎么每次做这事的时候都不让自己说话,而且都是无比漆黑的环境。
一场单方面的舒压运动后,季初费力的从床上爬起,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卫生纸给自己擦了擦,对着门外说:
“算了,他想走就让他走吧,谁能留住一个铁了心想走的人,继续让他在这待着也是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