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动,我帮你剥吧。”程让把他手中的虾拿了过去,剥了好几只方便他吃。
其他人看着程让殷勤地替时路把虾剥好壳沾好酱放入他碗中,不知道是程让被他吃的死死的,还是他被程让吃的死死的,总之觉得这两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对。
方知俞有点羡慕,“你们俩感情还是这么好耶。”
他后来也认识了除了他们以外的gay,大胆玩得很开的有,胆小自卑的也有,但都没有遇到过像他们这样相处得这么自然融洽,交往这么多年感情依旧如初的同志情侣。
他们之间的互动自然得像结婚好几年的老夫老妻,让他称羡不已。
这顿操作对他们来说太过顺手自然了,他们都忘了对面还有人在,时路制止了他继续帮他剥壳,说道:“我自个儿来。”
程让随着他去,收回手剥给自己吃,回对面那人的话:“那可不,我们都见过家长了,你们还是单身。”
他说句话不人身攻击似乎会死。
“你们这是冲着结婚去的啊?”郑砚书把他们的恋爱当成青春期对同性一时的好奇误以为是爱情,等这份好奇心过了,他们会各自找女朋友成家立业,如今看来,显然他们俩不是这么想的,“帮你们把民政局搬过来也不给你们领小本本啊。”
程让说:“那我就自己画一个。”那张纸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时路想要,他可以带着他去国外扯个证,再风光无限地娶他进门。
杨晓星说过,看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眼睛里面会有星星,方知俞当时不信,觉得她追星追傻了,原来是真的。时路看着程让时的眼神似乎真的在闪着光芒,眼角带着笑,眼底溢出的温柔。
他难得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与他们交谈着,这一年发生的事。
第二天方知俞回学校,时路傍晚有家教课,没法送他去车站,程让在他跟自己对象之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己对象,只留了个背影给那两只单身狗。
方知俞看着那俩人的背影,有些感悟:“虽然不是gay,但还是有点儿羡慕时路。”
郑砚书闻言,点头附和,“我懂,我也想要有人能像程让那样这么喜欢我。”
方知俞立马一个战术后仰,露出一脸鄙夷,“咦……原来你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