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命师公会有内幕!”
“回楼上,有你大爷!占命师公会向来光明正大,你要是质疑就拿出证据来。”
“回楼上,江大师什么都没做就超越了余大师,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笑死,一群连占命师排行榜规则都不知道的人就搁这瞎比比,闭嘴吧,你们快把看这些评论的占命师们笑死了。”
“大师失忆前绝对也是占命师,那卡莱少将背后的占命师不就是江大师吗!谜字战啊!”
“谜字战不是余大师吗?跟江大师有什么关系,他那时候才多大。”
“占命师能力跟年龄没关系——帝国大学占命系大二学生留。”
“谁说谜字战是余大师了,那都是谣言,卡莱少将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
“那卡莱少将也没公开承认是江大师!”
“少将在前线,以为谁都跟你们这么闲吗?天天质疑来质疑去,做你们的作业去吧!”
“……”
江知深从上刷到下,刷了十几分钟,看到其中几条评论时,忍不住感慨网友的火眼金睛。
不过这谜字战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干脆关了光脑闭目养神。
去军部的路途比他想的远太多,临近郊区,野草丛生,难见行人。
再往里走,悬浮车速度放慢,开始小幅度的响起滴滴声,提醒乘客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车子停下,江知深坐在车内往外看去,遍地是高及小腿的野草,草尖泛黄,一片枯黄萧瑟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