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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莲华第一次体念到了那种爹娘为孩子好,却不被孩子理解的苦涩,“你怨我也没事,反正你也打不赢我。”

江慎:“……”

两个人说了半天,也算聊的开心。

如果没有莲华最后这句话的话。

莲华,“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粟乐就这么明晃晃的站在夏礼身边,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怀夏,师尊不是神仙在世,没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你如果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那你要别人如何护你周全?”

江慎喝了不少,笑了两声,颇为敷衍的说一句知道了之后,就目送莲华出去了。

第二天,以莲华为首的修真界的人便朝着天山赶去,江慎也在其中,动静这么大,如若狐隐再不知道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他们会不会打进来啊?如果打进来的话,你们就绑架我,威胁我爹,让我爹带走我家的弟子,这样,你们也能轻松些。”

被讨伐的对象悠哉悠哉的坐在石桌前喝茶,风轻云淡的,一点也不着急。

狐隐最见不惯这种了,“谁给你的自信这么有恃无恐的?你能不能害怕一下?”

“狐七。”

“……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到的。”

狐七在祭剑之前,把天山保护的滴水不露,无论哪个角度,都堪称完美无懈可击。

门外的那个所谓犯了错的人都要跪下的要求,何尝不是一种防护,没人可以硬闯进来,要你跪下,你就必须跪满时辰才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