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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想不明白,既然黎然同样不认可这段婚姻,为什么他从未提过一次离婚?”这是宋铭想不通的。

“他把我当东家。”任晚临苦笑。

对黎然来说,这桩婚姻更像一份签了无期限的劳动合同,只有甲方才有单方面解约的权限。

而他却一直隐忍,直到等到了解约的这一天。

“搞不懂你。”宋铭突然说。

“什么?”任晚临问了一句。

宋铭又重复道,“我说搞不懂你,当初要离婚的是你,如今偷偷看人家的也是你,我不懂你是意思?”

宋铭抬头看着任晚临,问,“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爱?任晚临认真想了想,然后说,“不至于。”

只是好感吧……

这种感觉就像有一支羽毛,挠在了他的心尖上,心里痒酥酥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勾着他,可有时却又很难受,整个人就像浸泡在了冰水里,不断重复冰火两重天的交替攻击。

“既然不至于,为什么还念念不舍?”宋铭戏谑的问。

“感觉……他应该是个有意思的人。”任晚临说。

就在离婚了以后,他才发现。

“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任晚临问。

“他什么意思?”宋铭大约是知道任晚临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