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累，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陆清淮晚上梦见李逵被打，后背血肉模糊，李爸往死里打的气势，谁都拦不住，吓得他一身冷汗。

昨晚还觉得外面的水流声有安眠作用，今儿就觉得吵得很，还有轮渡鸣笛的声音。

陆清淮揉了揉眼睛，摸过手机看时间，早上九点多。

昨晚开车过来时候看了，楼下朝右走一百米的位置有家早餐店。

陆清淮没睡好，脖子酸疼，自己偏头扭了扭，耳后根的伤口一扯一扯得疼。

穿上拖鞋下床，拉开窗帘，外面阴雨天气，地面是湿的。

开门去洗漱，换上衣服下楼，看了眼一楼紧闭的卧室门。

十分钟后，陆清淮拿着排队买好的早餐回来，敲了敲一楼程昱的房间。

程昱揉着脸出来：“什么事？”

陆清淮提了提袋子：“给你买了早餐，我放桌上，一会儿记得吃。”

程昱硬邦邦道：“谢谢。”

说完，转身关门又躺回去了。

十分钟后，消掉起床气的程昱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边吃一边看自己昨晚下载的一堆游戏视频。

陆清淮在房间收拾东西，余光瞥见地上一个工作牌，边沿已经很久了，样式也很老。